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为叶连成感到难过:为什么这些自己都已经渐渐淡忘的事情,你要这么一件一件的,都牢牢记住呢? 她慢慢吃完洋葱圈,拿着刀子把煎蛋分成一块一块,有心把话题岔开:“小夏走了有好几年了吧?” “四年。” “昨天晚上,你一见到我就问我是不是小夏,你觉得她还活着?” 叶连成搁下手里的刀叉,想了一会,伸手揉了揉眉心:“我是有点癔症了。” “这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