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吗,就算你不怕这个,犯得着拿自己身体当靶子吗?” 季棠棠没有说话,岳峰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他俯下身捡起了枪重新别在身后,又拿起地上跌落的手电照了照季棠棠的手腕,切口很深,血肉翻开,却没有再流血的迹象,岳峰觉得奇怪,但没有追问,只是撕下衣服的衬里帮她把手腕裹上,边裹边问她:“头晕不晕?要不要去医院处理一下?” 季棠棠没吭声,顿了顿忽然问他:“你怎么知道?” 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