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还是走进去,问那个男人:“能借个纸笔吗,写张条。” 那个男人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拿嘴努了努桌上的笔筒:“自己拿。” 岳峰道了谢,从笔筒里拣了枝笔,又拿过一张废纸,翻到反面,装作是在写东西,其实也就翻来覆去写毛哥神棍他们几个人的名字而已,看似写的专注,眼角余光一直在看那个男人和那个护士,十几秒钟之后,他忽然心里一个咯噔,看出端倪来了! 那个护士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