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至最偏一隅,开始会看人脸色,听人弦外之意,揣摩意外之意,学会了冷眼,也学会了不动声色去推波助澜。 行路即修行,人这一生,要走多少路,才能遍历浮世心酸?生活给她磨难,也给了她一双不再只流于表面的眼睛,好心在路上喝退纠缠她的二流子搭载她的司机大叔,同样会夜半时在暗娼房外停车去爽一把,而那个被客人吆来喝去骂着“皮肤都松了乳房都尼玛掉下来了还敢收五十块钱一次”的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也会惴惴地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