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其实出去的路,就记载在来时的地方!”钱晨右手一牵,勾动手中熄灭的香火最后一点烟气。 青牛恍然道:“还是我们进来时见过的那面石碑!” 那面石碑……众人皆沉默无语,他们进来的时候说过的话,似乎还历历在目——若是其他道门门庭,留书镇压,我也就信了。楼观道这般破落门户,也竖起一块破石碑,就想让我等转头离去…… 这还是雷禺亲口说过的话,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