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探头张望了一眼,这才再次合上了门。 这间院子约莫有百余丈大小,里面除了种着一棵枯黄的老树外,就只在树下摆了一副青灰色的石桌石墩。 除了老树根周围是泥土地外,其他地方都铺着崭新的青砖,上面干干净净的,连一片枯叶都没有。 更靠里面一些,正对着大门的是一间主屋,两侧则分别还有数间厢房,此刻皆是虚掩着门扉。 阔面男子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回头向三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