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小弟无故而死,除了这鲁班教的邪法,想来也没有别的理由。” 程五爷听了,点了点头,说道:“有点道理……” 小木匠下意识地想要骂一句“有个屁的道理”,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这样的境况之下,他只有竭力辩驳:“我与程寒兄弟,是不打不相识,他对我礼遇有加,待我如兄弟,我承蒙他看得起,也是满心感激——此事昨日王档头程瞧见,可以作证。” 王档头听了,赶忙回话:“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