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 说罢,他取了那老马背上的马头琴,在这宛如人间炼狱的修罗场里,缓步踏着血水和残肢,开始一边弹琴,一边吟唱起来。 马头琴悠扬而苍劲,莫名中有一股淡淡的悲凉,而他口中的歌声也是如此。 只不过并非汉话,小木匠见识浅薄,也不知道是什么语种。 但他总是能够感受到一股说不出来的禅意,这样的沉静与沧桑,与刚才老头儿提着刀砍人的阵势,截然不同。 仿佛两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