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这才吱吱唔唔的说道:“那个……二郎,晚间有一个宴会,希望你能陪为兄去参加。” 房俊奇道:“什么宴会?都有何人?” 房遗直说道:“都是昔日弘文馆的同窗,皆是贵戚子弟,但亦是饱读诗书志同道合之辈,平素走动不断,闲来清谈诗文佳句,讨教经义……” 房俊脑袋都大了一圈儿:“大兄,兄弟我啥样你不知道哇?经史子集没一本读全了的,你这让我去岂不是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