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以后,大唐的官场再也不会容得下他这个绝情负义、负心薄幸之人。 姬温这样热衷于功名的人,当最大的奢望一朝成空,不啻于被掏空了灵魂,一无所有。 李恪长叹一声:“二郎啊,太狠了……” 言语之中颇多埋怨。 房俊闻言倒舒服了一些,若是李恪像没事人一样,他反倒会更加失望,说不定不顾情面提前离席,今后再不往来。 挑了下眉毛,房俊悠然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