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吓得大叫:“侯爷救我!” 房俊信步走回来,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放了他,不过一个被世道逼得走投无路的可怜人而已,咱们汉人岂能为难汉人?” 刘仁愿一愣:“是个汉人?” 虽然不明白一个汉人怎会跟那些山越人搅合在一起,但到底放开了手。 俘虏匍匐在房俊脚下,诚恳说道:“小的该死,先前并未将所知全数说出。那宗帅乌朵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