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闻言闷声说道:“管那些作甚?咱们当兵吃粮,干好活就行了,那是大帅需要操心的事情。” “唉,话是如此说,可军中现在人心惶惶说啥的都有,若非咱们皆是跟随大帅多年的荥阳兵,怕是早就军心涣散有逃兵了……” 年轻兵卒唉声叹气,一脸忧愁。 老兵专心致志的继续着手里的工作,刷子细密的将桐油刷在甲板上,蛮不在乎的说道:“你还知道自己是荥阳兵?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