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鞭梢发出“啪”的一生炸响,口中轻喝一声:“驾!” 骏马迈腿前行,马蹄踩在皇城里的青石板路上,“嘚嘚”作响。 马车内,高履行端坐在锦垫上,蹙眉沉思。 说心里话,他对于房俊颇为忌惮,倒不是顾忌房俊胡诌八扯的什么投敌叛国之罪名,那根本就毫无证据,纵然房俊当真去大理寺告状,也无须理会,大唐不是前隋,不可能单凭谁的一句话就能将另一个帝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