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道:“父皇该不会将你的兵部尚书给撤了吧?” 私房钦犯,那是重罪,更何况房俊本就不是京兆尹,却越权指挥京兆府的兵卒衙役,这更是罪加一等。 房俊道:“殿下当真担心微臣被陛下责罚?” 长乐公主颔首,柔声道:“那是自然,这件事本就是长孙冲的过错,本宫却只为自己安心,将你拖下水,若是父皇责怪,于心何安?” 房俊抚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