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再是愚蠢,亦不能在今日这等场合暗杀于他!陛下,老臣当真冤枉啊!” 李二陛下面无表情,伸脚扒拉了一下那部弩机,又问道:“汝所言之毫不知情,到底是刺杀房俊一事,还是私铸钱币一事?” 丘行恭面青唇白,大汗淋漓,嘴唇蠕动几下,却没有说出话来。 李二陛下又看向柴哲威:“谯国公以为如何?” 柴哲威一身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