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严重,本官便不与陛下过多寒暄,改日有暇,再设宴致谢。” 金胜曼忙道:“殿下何须多礼?说起来,倒是孤愧疚难消,若非孤派人请房少保前来,亦不会给予贼人可乘之机,若是房少保当真有个三长两短,孤百死难恕其罪。” 高阳公主微微一笑,上前扯住金德曼的纤手,道:“陛下这说的哪里话?过不了几天,公主就要进房家的门,咱们便都是一家人。陛下离乡背井定居长安,举目无亲势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