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十足十的纨绔子弟,哪里还有半分刚刚之时的沉稳气度? 不需问,这位显然就是要去吏部砸场子的。 裴行俭起身,苦笑道:“越国公,何至于此?” 房俊道:“若是放在以往,关陇贵族们铁板一块,便是骑在咱们头上也只能忍气吞声,隐忍下来低调行事。可如今关陇贵族们互生龌蹉,早已经各有谋算,越是给他们施加压力,就能够使得他们内部的矛盾无限增加,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