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二儿子堂堂国公之尊、驸马之贵,却带着两个兄弟好似顽童一般上蹿下跳的燃放烟花炮仗,时不时的大呼小叫,房玄龄没有半分呵斥之心,有的只是浓浓的欣慰与慈祥。 曾几何时,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百年之后,家业门庭无人继承。长子性情迂腐,若是由他当家,迟早被人吞得渣滓都不剩,次子木讷愚笨,不仅难成大器,甚至会给家中遭来灾祸,三子、四子都太小,很难有充足从成长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