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狠狠一刀斩下。 一声惨呼,队正被这一刀正中脖颈动脉,脖子都斩透半边,一股鲜血喷泉一样飙出,落在地上滚烫,冒着热气。 当场气绝。 校尉握着滴血的横刀,环视左右:“还有谁反对放下水闸?” 他的亲兵齐齐涌到近前,将城楼上所有队正、兵卒围起来,虎视眈眈,一言不合就要大开杀戒。 虽然城楼上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