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爵位之后,已有多年未曾听闻,如今先是萧瑀后是岑文本如此这般亲热之称呼,令人感觉有些别扭…… 笑着坐下为岑文本斟茶,笑道:“岑中书说得哪里话?这玄武门风大寒冷,平素可是请都请不到您这贵客呐。” 岑文本拈起茶杯喝茶,而后放下茶杯,直言道:“老夫所为何来,想必武安贤弟心中有数吧?” 张士贵苦笑道:“宋国公刚走,凳子还没凉呢,您便接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