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喝了口茶水,眼皮都未抬,淡然道:“汝是否在洛阳的年头太多,被人奉承惯了,早已忘记大唐还有律法存在?抵制中枢政令乃是大罪,换了任何一家都得抄家、下狱、主犯流放边疆,汝现在一句‘配合丈量田亩’,空口白牙就想既往不咎?如此,将朝廷律法置于何地?将颁布政令的陛下置于何地?” 这话毫不客气,半点颜面也未给于保宁留下。 这也是他痛恨世家门阀的原因,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