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母同胞的手足,你此前虽然犯错,但我可以杀掉所有人,却唯独不会伤害你一根毫毛。” 李治面露感激,惶然道:“是弟弟有错在先,愿意承受任何责罚……” “不准说这些了!” 李承乾罕见强势,拉着李治的手坐在凉亭的凳子上,瞅了一眼石桌上放着的酒壶,面色黯然,叹气道:“我知道你整日闷在王府里仓惶孤寂,不过还需再忍一忍。来人,准备一些酒菜,我与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