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她额头:“不烧了。” 等他后退坐回去,憋气很久的周徐纺才悄悄换了一口气。 “昨天的事还记得多少?” 昨天的事…… 一桩桩一幕幕迅速涌进周徐纺脑子里。 好烦啊,她记忆力也很好,不知道是常人多少倍。 有点心虚,她垂下脑袋,顶着与江织同款的鸟窝头,小声地‘招供认罪’:“我拔了树。” 江织靠着椅子背,右腿搭着左腿,嗯了一声,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