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直叙地道:“不是我。” 骆常德显然不信,眼里怒火中烧,一时气急攻心,白眼直翻,都快要厥过去了。 她走上前,把氧气罩给他扣上,手没有立马拿开,顺着输送氧气的管子移到了呼吸机上:“不是我雇的,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俯身,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敲着呼吸机,“你不信我?” 信? 骆家人,都只信自己。 骆常德目眦尽裂,呼吸越来越重。 “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