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让。” 陆声叫了两句,周清让才回过头来。 她想问他为什么盯着周徐纺看,可她没有过问的立场:“我送你吧,我开车来的,也顺路。” 周清让再看了一眼路对面的周徐纺,然后拄着拐杖走到殡仪馆的外面,婉拒说:“不了,谢谢。” 他又向她道谢,语气礼貌、疏远,像是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陆声很失落。 他已经招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对她道别,只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