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车子、房子、还有存款,如果您觉得不是我该拿的,我都可以还给您,骆家没有亏待我,我也不会欠您,不过,”她抬头,眼神坚定,“骆爷爷,骆家欠了我父亲一条命,这个公道,我必须讨。” 她说得很慢,字字铿锵、有力:“我受的恩惠,我还,骆家欠的人命,也必须还。” “那是意外。” 她纠正:“不,是谋杀。” 骆怀雨眼里都是痛惜,也有失望:“就算是青和纵火,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