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骆家以前的花匠,叫阿什么来着。” 叫阿斌。 周徐纺继续盘问:“还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了,骆怀雨很谨慎,书房里的窃听装置应该已经被他发现了。”陈立把口袋里的支票拿出来,看了又看,“你让我做的我都照做了,现在我对你也没有用处了,东西可以给我了吧。” 要不是对方拿着他的把柄,他怎么可能当走狗。他妈的也是倒霉,一石头下去,没砸死人,居然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