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织这儿,他自个儿作天作地的,跟宫斗剧里那些成日想方设法争宠求欢的女子一般无二了。 江织对着茶几腿踹了一脚:“陪我喝就行,别插话。” 乔南楚懒得搭理他。 江织是“病秧子”,平日里牛奶喝得多,酒碰得少,这会儿一杯一杯往喉咙里灌,不一会儿,他两靥袭红,眼里就腾起了水雾。 他没骨头似的半躺着:“手机给我。” “你自个儿的呢?”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