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答。 晚上七点,医院的电话打过来,江织接完后,对周徐纺说:“人没有死,双腿被截,成了植物人。” 周徐纺淋到了雨,刚洗漱完,脸还红红的,眼里氤氲雾气,水汪汪的。 “骆家人呢?” 江织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头发:“骆常芳让人去付了住院费,姓骆的一个也没有出面。” 可恨之人,也可悲。 “也是他自作孽。”周徐纺仰着一张白里透着红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