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不用擦药,已经结痂了。” 江织把她牵到沙发上坐着,医药箱里的东西被他一股脑倒在茶几上,找了消毒和消炎的药出来。 “明天就好了。”她觉得不用擦药。 江织把她睡衣的袖子卷起来:“明天就好是明天的事,今天不是还没好吗?”先用消毒水擦洗了一边,他拧了点药膏,用手指打着圈给她揉开,边揉边轻轻吹气,“会留疤吗?” “不会。” 他照样心疼,动作放得很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