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明白:“您放心。” 江织去换了身病号服过来,关上门,病房里只有他,他脚步有点晃,腿到现在都是软的,没有外人了,也不用装了,眼睛湿漉漉的。 他趴在床上:“纺宝。” “要快点醒。” “求你了,嗯?” 求你了。 听到了吗,声音带了哭腔。 江织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软骨头,可这一刻,他觉得他是,无能、窝囊,少了周徐纺就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