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病人,思想极端得病态。 “浪费时间的事情,”乔南楚问,“包括现在跟我的谈话?” 这个问题,江织没有回答。 他下了车,把抽到一半的烟熄了,去了一趟卫生间,再回来,乔南楚已经闻不到他身上的烟味了,有很淡的漱口水的味道。 这是怕被周徐纺逮到? 不过还好,他还有个怕的。 九点,江织给周徐纺打了第十七个电话。 “要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