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肩膀被人一拍。 “姐夫。” 阿晚扭头:“谁是你姐夫?” 明阳花拉椅子坐下,穿得很正式,但那个锡纸烫就很不正式了,流气又骚浪:“你啊,姐夫。” 阿晚冷漠脸:“我跟你不熟。” 明阳花倒了杯茶,扯歪了勒得他不舒服的领带,像个有几分姿色的小流氓:“你不用跟我熟,跟我姐熟就行。” 阿晚不想跟这个锡纸烫说话。 明阳花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