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晕头转向了,再轻轻松松地一口吞。 陈香台这朵小白花被逗得一愣一愣的,她红着脸三连否认,就差指天发誓了:“不,我没有,我不急。” 他笑了笑,把毛巾放她手上:“你给我擦。” 旁边没有椅子,他便坐在了床头的柜子上,高度刚刚好,他一抬头,就能看见女孩子紧张得乱颤的眼睫毛。 乖巧、笨拙,又怯生生的,像森林深处刚幻化成形的小妖,还从未见过红尘,未见过血腥与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