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秦弈恍惚听到了什么关键词,极其丢人的那种。 继而惊坐而起:“我秦弈没有流鼻涕!” 密室空空荡荡,夜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连那乾元俘虏都不见了,狼牙棒斜倚在墙角,里面没感应到流苏。 秦弈拍着脑袋想了一想,应该是流苏去把俘虏转移了,自己光溜溜的万一俘虏醒了多丢人对吧…… 低头看看身上,这天茸覆雪膏是谁擦的,抹得一点都不均匀,有的伤处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