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邀请了一句,也不多言,自顾自走向石室一角的石桌石凳,坐在边上掏出了一壶酒,自斟自饮了一杯。 秦弈怎么看都不觉得他有什么恶意,想了一想便坦然钻了出来,拱手道:“叨扰前辈,实在过意不去。” 那人失笑道:“叨扰我什么了?一具尸体没啥可叨扰的,如今反似是我叨扰了你和道侣们隐居?” 秦弈也笑:“毕竟前辈说了,地主之谊,此乃前辈的地方。” “我说你就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