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出了一次宫,尔等怎的如此小题大做!”他皱起眉头,脸色有些不善。 要是换了从前,赵祯也许就唯唯诺诺地向朝臣服软了——是,这次是朕的错,下不为例。 可这次不一样,他刚刚才被柴揆点拨的开了窍,早把自己放到了文成武德的高度,哪儿还能任由他们在这儿表演? 必须不能忍! “吕相,朕明白你什么意思了,若无其他事情便请回吧。” 这样的赵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