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得很重,现在能活着都得谢谢阎王爷留了你一命。” “是你救了我?” “不错,正是老子!你这小娘皮什么态度?连句谢谢都不知道说?你爹娘怎么教你做人的!” “我无父无母!” 得,碰上个头铁的,一句话就把天聊死了。 柴揆自觉无趣,跟这种不知好歹的人也没什么好聊的,当即从荷包里掏出瓷瓶,倒了一些磺胺药出来,然后用草纸包好放在小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