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柴揆再次来到矾楼。 据他估摸着,这曲谱差不多该出来了。 毕竟这不是凭空编曲嘛,调调他都给义海和尚哼出来了,找准调子应该用不了太久。 迈进大厅,掌柜的依然热情上前。 而今天的大厅里似乎有些不一样。 客人很多,甚至还有“站票”! 嘿,这可有意思了。 柴揆大跨步往里走,正好赶上一曲唱罢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