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你看我这不是囫囵个儿的回来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啊,你儿子我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乌龟王八蛋给陷害了!” 柴揆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爹娘讲了一遍,尤其是说到自己在朝堂之上把大宋律法倒背如流之时,更是添油加醋声情并茂,那形容地就好像是他在主审的位置上审犯人一样。 ……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