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揆干了一件能让两个狗腿子恶心好几个月的事儿。

——让他们收集粪便和尿液。

光收集还不算完，还让他们像沤肥似的等着这玩意儿发酵，这让两个人直呼要死。

当然了，柴揆也没办法嘛，他要是能有直接合成氨的方法，也就不用干这么恶心的事儿了……

第一步要解决的是氨气的问题。

尿液里的尿素水解是可以生成氨气的，前提是你得密封给他放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