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什么仇什么怨? 自己无非做点小本买卖,得罪的自然也是生意人,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那些粮商了。 这是还不死心啊! 上次陷害不成,这次难道是盯上了肥皂的配方? 来不及有过多思考的时间,几个黑衣人霎时间冲到了柴揆的跟前。 一前一后,两人同时伸手,一个抓衣领,一个抓肩膀。 说时迟那时快,柴揆迅速地低头弯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