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靠，他写的是啥？”

“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标题，应该是衰变方向的研究吧……等等，研一新生不是应该乖乖听课、或者帮导师取快递的吗？”

“我的妈，这些都是啥？八块黑板，我特么只能看懂第一行？？我特么上了个假研究生？”

“兄弟，那是序言，我也能看懂，你能看懂第二行才算牛逼！”

“老子研三快毕业了，我就不信看不懂一个小学弟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