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看着她，平淡迈步跟着，纤薄唇瓣微微勾起。

一条白鲸扇着鳍，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湿漉漉的眼神盯着他们。

喻楚把手印在玻璃上，小白鲸有样学样，也把鳍印在了玻璃上。

女孩来了兴致，凑过去亲了一口，小白鲸也在里面啄了一口玻璃。

喻楚回头笑着问“可不可爱？”

少年点点头，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是望着小白鲸微微发呆。

喻楚继续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