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起来,江琼伸手摸到凹凸不平的额头,怒不可遏的将桌上的茶具扫到地上。 “啊啊啊!江善,你去死,你给我去死!” 尤觉不解气般,她愤怒的掀翻腿边的凳子,抄起炕上的矮几砸到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后,屋里宛如暴风席卷过一般,彻底没有下脚的地方。 江琼喘着粗气站在房中,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后背,为了遮掩疤痕而特地留出的刘海,乱糟糟的贴在额头上,露出刘海后面淡粉色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