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小半盏茶过后。 他双手掐住江善腰肢,将人从榻上抱起,一个转身坐到榻上,将人放到自己腿上,下巴依然靠在她的肩上,用仅两人听见的温柔嗓音,说道:“朕原想晚些时候过来,却怎么也等不住了,不想见到姑娘后,也是这般的难捱。” ‘难捱’这两个字,明明没有什么,可由他说出来,却让江善心底一震酥麻,脸上的红晕就没散下去过。 “陛下说什么呢......”含着娇嗔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