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额头上的青筋往外跳,极力压住喉间的一口老血,咬牙切齿道:“我说的是让你行事体面,察言观色,八面玲珑。” “行吧,你要觉得这样说好听,那就这样说呗。”江善无所谓。 看着婆母气得涨红的脸,黄氏死死抿紧嘴巴,就怕泄出一星半点笑声。 嫁过来短短几日,她已经明显察觉到,自己这位婆母的强势和霸道,接连几日的早起请安,让她吃尽苦头和憋屈,却又无处可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