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坚持一下。” 稳婆道:“对,娘娘别怕,已经看到头了,再使使劲,很快就好了。” “参片呢,快给娘娘含块参片。”另一位稳婆提醒道。 红绡闻言,手忙脚乱地找出参片,送到娘娘的口中,一面捻着绣帕给她擦拭汗水。 江善鼻翼一张一翕,双眼无神的盯着头顶,脸上的水迹已分辨不出是流出的眼泪还是汗水,又一阵铁烙似的疼痛袭来,江善终是忍不住,撕心裂肺的痛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