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族人在外行凶。怎么回,似乎都是难逃罪责。 白衡修何尝不懂得这个道理,他伏在地上,冷汗从脖颈处流到地上。如此一问,他已明白白伯安是要治他的罪,趁势打压姜家。这些年他和姜妤珊都觉得白伯安对姜家并无戒心,处处重用姜家是外戚之荣,可今日他才明白这天下终究还是姓白的,任何的荣耀都是白家人授予的,想要收回也无法反抗。自己过去对姜家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是给自己埋下了不小的隐患。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