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何时竟开始迷信天意。她之所以能站在京城中,为的就是违抗天意。她只能劝说自己白衡英的运气的确很不错,用一场风寒躲过了赈灾所带来的风波。既然如此,她所能做的就是尽快发掘下一场可能引发的冲突,尽量让白衡英崭露头角。 她叹了口气,将手臂靠在窗台上半托着腮,又觉得房中憋闷便将窗户又开大了些。快要临近十五,月亮已经近乎圆盘。月圆人缺,身边没有可信之人,唯有她一人深陷敌营,心情越发低落起来。